close

1

 

  203228日,近年來一些報導從5年前就高居電視台的話題上,關於「畸形種和人類嬰兒的差別」。

 

  泣無聊的轉著電視台的畫面,一隻手把玩著自己的紅髮,過了沒多久……

 

  「啊!無聊死了。」

 

  泣扔掉手中的遙控器怒視著座在另一邊捧著一本大書的零,一個彈跳從沙發上躍起,手伸向零。

 

  「碰!」

 

  一聲巨響,泣倒在地上而座位上早沒了零的身影。

 

  「喂!這個時候不是哥哥應該接住調皮的弟弟然後兩人一個摔倒在地嗎!?你躲什麼!」

 

  不知何時出現在另一邊的零抬頭,一個鄙視的眼神就讓泣炸毛。

 

  「你還是不是我哥啊!滿足一下弟弟的妄想有那麼難嗎!?難得今天我們都在家啊!」

 

  泣淚眼汪汪控訴的看著零,零默默回望,一時之間屋內靜悄悄的無聲。

 

  「鈴──」

 

  一陣風鈴搖響的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泣哼哼兩聲離開了屋子,零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嘆了口氣。

 

  「都說是妄想,怎麼還這麼幼稚。」

 

  §

 

  「歡迎光臨,小店還沒有開業,請問客人有什麼事嗎?」

 

  泣一出門就看到外面店裡的一個男子,一身黑衣連頭都藏在了帽子裡,站在吧檯前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出神樣讓泣一陣不爽。

 

  在這八年之中要是說有什麼改變,就是兩人放棄了居無定所的日子,租下了現在這一間店面,改造成了夜店,雖然平常人氣只夠保本,可是特殊時候卻會讓他們賺到一年的花費,所以兩人也不按照時間營業,純看心情,這就讓這家「淒彩」在這條街特別的有名,附近的婆婆媽媽都在打賭這間店什麼時候倒,但過了一年也沒見到轉售的牌子,就悻悻然的放棄賭局了。

 

  「我要一杯七喜。」

 

  「那你怎麼不去便利商店!?要買七喜也來我們店,什麼時候我們店裡賣汽水了!?」

 

  聽到這話泣更生氣了,但是心裡卻猛然一沉,沒想到……

 

  「我要紅的。」

 

  男子淡淡的抬眼望向泣,不為所動,泣挑了挑眉玩味的看著他。

 

  「嘖,星彩什麼時候這麼便宜了,你到天京打劫啦?還是搶了銀行?」

 

  「我要見藍彩。」

 

  「紅的藍的是不是還來黃的?你當真是來踢館的啊?」

 

  男子默默摘掉了帽子,一張清秀的瓜子臉,一雙鳳眼閃著淡淡的光,一頭黑髮垂到了腰際,如果說要是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就是他的頭上多了普通人沒有的狐耳。

 

  「……三哥,別和小弟計較,我沒認出你的聲音,而且過了這麼多年我記不清你也是正常的……哈哈。」

 

  泣乾笑幾聲,抹了抹臉,怎麼會是這個傢伙,老子家裡就不能來點人氣嗎?一個冷漠一個沉默,要吃刨冰直接拿水潑他們中間就有得吃了,還是零下的。

 

  「零……」

 

  「好,老大在屋裡,小弟我就不送了,三哥你走好。」

 

  泣讓開了身,把通往自家的路讓了出來,但心裡滴血……怎麼就不能來個正常的。

 

  「……叫哥哥。」

 

  傘看了泣一眼,飄進了門內,泣笑了幾聲,轉身打算跟著進去時……

 

  「鈴──」

 

  「今天是怎樣!迷路的人都來我店裡問路是吧!?」

 

  泣一臉怒容的甩上了門,迎向了進店的客人,一身不像是招待反到是尋仇的架勢。

 

 §

 

  「傘?」

 

  屋內的零聽道不熟悉的腳步聲轉頭時意外的看到自己的三弟,傘點了點頭走到了零面前,半座在地上頭枕在零的大腿上。

 

  「哥哥……」

 

  「什麼時候出來的?」

 

  零摸了摸傘的狐耳,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傘很累,要不然不會做出這種撒嬌的行為。

 

  「昨天。」

 

  「我沒看到相關的任何報導。」

 

  「因為我和祀一起策劃這一次的逃跑,在中途和他一起遭到所裡的攻擊,我們為了讓其中一個人逃出所以分開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狀況。」

 

  傘黯然的將臉埋進了零的懷裡,在他們幾人的感情都很好,更別說是名子相近的他和祀,有如雙胞胎的默契和感知,他們可以在對方出事時立刻有所查覺,但到現在傘還是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對……他怕。

 

  「沒有感覺到是好事,代表祀他還沒事,如果感覺到了……」

 

  零輕摸傘的頭安慰著,第一次離開自己兄弟的傘很不安,零也感覺得出來,但是過於冷漠的他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只能以行動支持。

 

  「苡有說什麼嗎?例如出來什麼的?」

 

  「並沒有,大哥還在為當年哥哥和小弟一起出逃的事情生氣,他說『要是那個王八蛋不回來,我就一天不出這裡,氣死那死沒良心的。』……哥哥,你說大哥是不是吃醋?」

 

  傘抬頭望著零,以前哥哥和大哥的感情雖然說不上好,也還是可以,卻從那天後急速降溫,直到現在都沒有回溫的現象,他不怪哥哥當年只帶小弟出逃,其他人也能明白哥哥的意思,可是大哥卻沒有一點諒解,這讓傘覺得很傷感。

 

  「苡他沒有錯,這是我的選擇。」

 

  「我知道當時的情況很不樂觀,小弟如果在呆在那裡一定會瘋的,可是我不明白大哥為什麼!」

 

  零皺著眉搖了搖頭制止傘,他懂的,一直都懂,所以他才不希望連傘都誤會,連一直很乖巧的傘都是如此,也不難想像這幾年苡的情況。

 

  「哥!」

  房門被再一次和牆輕吻,站在門口的泣看著屋內溫馨的氣氛挑了挑眉,走進屋裡,把手上的一張紙交給了零。

 

  「委託。」

 

  難得的泣沒有對這個狀況吐槽,反而是一臉嚴肅的看著兩人,零臉色一沉,能到淒彩進行委託的沒有一個簡單,能讓泣如此嚴肅恐怕不是簡單能夠說明。

 

  『委託書:請交由淒彩〈金〉出手,委託金額可談,但一定要是他出手,其他人此事作廢。

 

   委託內容:僱主方要求得到林氏集團總監〈林熙〉的秘密。

 

   雇主為普通人。

 

   訂金:3000 事成後送上一份大禮。

 

  「已經付過訂金,哥哥要接嗎?」

 

  零看著這張委託書不發一語,內心思緒萬千,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在出發前把這個僱主和任務目標查清楚,特別是那個大禮,淒彩可不接受隨隨便便的顧客的東西。」

 

  零一臉冷意的看著這張委託書,在書上附著一張照片,一個陰暗的房間裡,有著一個鐵籠而籠內有一個一身血衣的男子,雖看不清他的長相,但他背後隱約出現一雙翅膀,如果沒錯的話……

 

  那是祀。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語空嵐/鳶離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